这天在图书馆,伏案休憩良久,大梦初醒,尚睡眼朦胧,抬头稍适舒展,刚要继续睡时,却见一个装作很吊的男同胞要从入门口出去。谁知看门大姐不似某些个政府官员那般“糊涂是福”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连忙婉声制止,那很吊的哥们置若罔闻,仍旧昂首阔步,一意要从此穿过,这下可苦了可怜的大姐,她怎么可能想得到看上去这么牛X的帅哥会患有先天奴隶性耳聋,依旧连声制止,最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牛X兄在自己的制止声中和所有同学的唏嘘声中“傲”然离去。
看着牛X兄毅然离我们而去的背影,我赶忙朝自己大腿肉多的地方狠捏了一把,刀绞的疼使我发现自己已然醒了。而这疼,却是钻心的疼,心疼!心疼的不是这么牛X的哥们离我们而去,而是浩浩荡荡地走来!他们在食堂里摔酒瓶,撒酒疯;在机房前硬加塞,不排队;在球场上潇洒的将可乐瓶乱丢,仍旧帅帅的打球。不可否认,他们很“酷”,很残酷,残酷地剥削着阿姨们的汗水,干着卑鄙的勾当!
我很困惑,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样,也许是因为这是一个张扬个性的年代,太多的条条框框,束缚了他们个性的伸张,于是他们挑战秩序。但是不要忘了,社会是需要秩序的。在存在秩序的前提下,他们是不得不制于人的,受别人的管制,之所谓“奴隶”,而奴隶向来是要反抗压迫,求得自由的,也许这就是他们挑战秩序的原因,骨子里的根源!